比如说我以前在当大同分局的督察组长的时候,曾经我们在大同分局就抓到一位,那时候叫做偷渡客。大陆那时候经济还没有像现在这么发达,很多大陆的人都会,怎么说呢,就是可能用一些不正常的方法跟途径,偷渡到台湾来打工。十几年前那时候台湾的经济非常地发达,也很繁荣。那时候就抓了一个偷渡客是从福建平潭过来的。当时关在拘留所的时候,我去查勤,因为我们规定,分局长跟督察组长就必须要到拘留所定期的查勤。我就看到一位,福建平潭来的一位偷渡客,他拄着拐杖,我就很好奇,就进去把拘留所的门打开,问他,我说你怎么受伤的呢?他说我来台湾以前跟人家借钱去打个钢钉。他脚断了去打钢钉,为了想到台湾来赚一点钱,他不惜跟人家借钱,他家里很穷。那后来,因为他是偷渡客,警察追他,他就跑,就摔倒了,摔倒以后,钢钉就断掉了,很痛苦。我立即写报告签请分局长核准给他就医,我就送他到大同分局的民生西路的一家民生诊所,也是一家中型的医院,我跟那个院长刚好认识,我就跟那个院长讲,我说,你马上跟他做手术给他换一个全新的钢钉下去,把他植好又把他缝好,治疗好以后,再回到拘留所把剩下的拘留的期限把它服完。那就必须要遣送到,那时候在我们新竹,有一个专门叫做收容偷渡客的中心,在那边等待。两岸那时候还没有协议,所以要定期的,才有办法来接回大陆。那时候他跟我讲说他来台湾赚钱,没有赚到钱还被抓到。他家里很穷,我那时候用了几万块的钱给他,跟我家人商量以后同意,我就说那你带金子进去好了,因为怕他带新台币回去,或是带美金进去,恐怕过海关就过不了。我就买这个黄金,我就送给他。那时候花不少钱,那个手术的费用,全部的费用都我来负责。后来他到福建平潭,写封信来给我,特别来跟我道谢,我跟他也是非亲非故,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学佛了。我一直觉得说,有时候在人生的旅途上,我们说「公门好修行」,遇到人家有急难的时候,我们及时伸出这个援手,「救人之难,济人之急」。
这个《文昌帝君阴骘文》里面讲,就是「救人之难,济人之急」,对他来讲,他骨头已经断了,这是他最困难的事情,他连走路都不行,怎么遣送回去呢?公家没有那笔预算帮他打钢钉,警察机构也不可能帮他治好,它没有办法核销。这个警察机关的预算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它不可能为你来做。所以这个是我们做人的过程里面,我们要向圣贤看齐,《文昌帝君阴骘文》就是圣贤讲的话就是「救人之难,济人之急」。这个就是刚才这里讲说:「路人尚生怜悯,况谊属宗亲」。我们的家族里面,亲戚朋友里面,要不要帮忙?要帮忙,这个我本身也做到。
比如说我姐姐家里很穷,姐姐是有一技之长,可以帮人家美容,做头发,可是没有钱开业,她先生也不是很争气,所以家庭过得非常地辛苦。那时候我的经济情况也不错,我就跟我太太商量,我说好啦,我们帮她开业好了。就开了一家美容院给她去经营,这个就是我们能够伸出援手,就不要去轻视跟漠视。妹妹为了帮助二姐也标了会,标了会以后来帮姐姐解决这个困难,妹妹说她没有办法去缴会款。台湾叫做标会,我不晓得大陆有没有标会,就是二三十个人聚在一起标会就是(一个会的基本款是一万块),到时候,时间一到(每个月都一次),大家就写那个标单,你出九千,你出九千二,你出九千三。最高那一个,九千三那一个人就标到,就把这个月的大家这个会员,标会的这个会脚(我们台湾叫会脚,走路那个脚),这个钱收齐,等于赚一点点微薄的利息,比银行稍微好一点。我妹妹因为帮助她,我二姐经济情况不好,她跟我讲:二哥啊,我标会的钱都给姐姐拿走,那怎么办?我说那妳还有多少会没有办法缴呢?她讲给我听说:还有两三年还没有缴完,二十几个会。我说好啦好啦好啦,妳户头给我,我每个月给妳定期汇钱回去,妳去缴会钱。就是这样,我们能做的,就是,别人都在帮助了,那何况是自己的谊属宗亲,自己的兄弟姐妹呢?我们不能袖手旁观。我们如果经济况不好,那我们就发个心,出个力。你有能力你就出钱。像我早期我很喜欢做善事,现在因为讲经,加上自己有道场比较忙,我早期只要看到哪里,哪一个清洁工被车子撞死了,我马上就送钱去给他。哪个地方有火灾,我马上就送钱到现场去给他。
长养自己这个慈悲的心,累积自己的福德,你自然而然,老法师讲「福至心灵」,你的智慧就会慢慢相应。摘自《太上感应篇汇编》(第八十九集)黄柏霖警官主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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