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光大师年谱
沈去疾著
公元一九三一年 辛未 民国二十年 七十一岁
在苏州穿心街报国寺闭关。
正月,族侄赵永贵和族弟赵福云专程至苏州报国寺来拜见。并告:“本村保长赵秀山和韩荣先私自挪用大师之赈灾专款一百六十元....."印光法师闻之不胜叹息。即于正月廿九日致函郃阳赤东村村保长及族中父老(一)。
弘化社由上海迁至苏州报国寺(二)。
正月十八日,复宁德晋居士书一(三)。
二月廿四日灯下,复宁德晋居士书二(四)。
四月初三,复宁德晋居士书三(五)。
五月五日,复宁德晋居士书四(六)。
六月初九灯下,复宁德晋居士书五(七)
六月廿日,复龚宗元居士书一(八)。
夏,暑假期中释大醒来苏州报国寺拜谒大师。同来谒见者有:日本居士神田惠云,上海李光宇、福建蔡惠诚两居士,由释文涛陪同引见。(九)
李智焕夫妇由杨欣连居士函介,同至报国寺皈依。赐法名为智焕、智仪。(十)
八月二十二日,复宁德晋居士书七(十一)。
立秋日,复宁德晋居士书六(十二)。
十一月初四,复宁德晋居士书八(十三)。
方德仁夫妇函求皈依,大师赐法名(十四)。
无母居士拟发起印行英国大菩提会会长包乐登氏在天津之演说,函恳德森法师转求大师赞助。大师不但赞成,且即拨款三百圆交德森于彼(十五)。
复胡宅梵居士书一(十六)。
复周颂尧居士书(十七)。
复许熙唐居士(十八)。
复广妙和尚书(十九)。
复杨德观居士书(二十)。
复吴慧济居士书(二十一)。
复李仲和居士书(二十二)。
复王寿彭居士书一(二十三)。
复王寿彭居士书二(二十四)。
复俞慧郁居士书(二十五)。
复陈重为居士书(二十六)。
复陈逸轩居士书(二十七)。
复袁孝谷、曹崧乔居士书(二十八)。
复杨慧昌居士书(二十九)。
复汤文煊居士书(共二函)(卅)。
复吴沧州居士书(一至三)三(卅一)
复宁德晋居士书(卅二)。
复刘汉云、杨慧昌居士书(卅三)。
复刘德护居士书(卅四)。
复姚维一居士书(卅五)。
复王晓曦居士书(卅六)。
复闵宗经居士书(卅七)。
复传德师书(卅八)。
复宁德恒、德复居士书(卅九)。
复潘仲青居士书(四十)。
致谢浴淮居士书(四十一)。
致郭雨三居士书(四十二)。
复陈凤梧居士书(四十三)。
致陈彦清居士书(四十四)。
复王慎斋居士书(四十五)。
复熊慧翼居士书(四十六)。
复朱南圃居士书(四十七)。
复李自初居士书(四十八)。
致罗世芳居士书(四十九)。
复郭介梅居士书(二涵)(五十)。
复齐用修居士书(五十一)。
致戚友卿先生书(五十二)。
复习怀辛居士书(五十三)。
复胡奉尘居士书(五十四)。
复鲍衡士居士书(五十五)。
复杨树枝居士书(五十六)。
复李印泉居士书(五十七)。
致高契理居士书(五十八)。
复李树棠居士书(五十九)。
复冯偏西、郑圆莹居士书(六十)。
复沈弥生居士书(六十一)。
复黄涵之居士书(六十二)。
复谈少抚居士书(六十三)。
复张云雷居士书(六十四)。
复徐书镛居士书(六十五)。
复金善生居士书(六十六)。
复葛志亮居士书(六十七)。
复王心禅居士书(六十八)。
复吴慧诒、罗慧澍居士(六十九)。
复又真师、觉三居士书(七十)。
复陈其昌居士书(七十一)。
致阮和卿居士书(七十二)。
复沈授人居士书(七十三)。
复郑观静先生书(七十四)。
复宋德中居士问梵经功过书(七十五)。
复云南王德周居士书(七十六)。
复温光熹居士书二(七十七)。
复汤慧振居士书(七十八)。
作《贵池刘公鲁猪齿臼佛记赞》(七十九)。
作《屈子建居士西归颂》(八十)。
作《张冕堂居士懿行颂》(八十一)。
作《周母徐老太太懿行颂》(八十二)。
作《敦伦莲社缘起》序(八十三)。
作《务本丛谈》序(八十四)。
作《杨椒山先生言行录》序(八十五)。
作《江苏水灾义赈会驻扬办赈经历报告书》序(八十六)。
作《卫生集》序(八十七)。
作《正学启蒙三字颂齐注》序。
作《佛祖心灯·禅净双勖合编流通》序(八十九)。
作《净土篇》序(九十)。
作《普陀洛迦新志》序(九十一)。
作《弥陀圣典》序(九十二)。
作《三馀堂名说》(九十三)。
作《普陀山普济寺浚连华池募缘疏》(九十四)。
作《涵江三江口仙庆寺净业社缘起》(九十五)。
作《海门汲浜镇助念往生社缘起》(九十六)。
作《净土指要》(九十七)。
作《婺源翀田佛光分社发隐》(九十八)。
示周余志莲女居士法语(九十九)。
(一)按:据合(郃)阳邹念宗先生一九九七年十二月来信提供资料叙述经过如下:“民国十九年(一九三0)印光因闻家乡荒旱,以一千六百圆赈灾。次年正月,族侄赵永贵和族弟赵福云专程去苏州报国寺拜望印光时说:“本村保长赵秀山和韩荣先私自动用赈灾款一百六十圆,在印光的三分祠堂内立学堂,名日‘印光学校’,赤城东西两村学生均在此读书。又在祠堂新盖房三间,名‘圣量会’,两村议事,都在这里。印光得知,不胜叹息:“何时吾村发生此种规程,我以一千六百圆赈灾两村,两村抽出我赈灾款十分之一,在我祠堂盖房,作宴客议事之用,谓是他们自已盖的,又名‘圣量会’我名圣量,以一千六百圆,引东西两村占我祠去,我罪大矣!”便在元月二十九日给村保长、乡老及诸位叔伯兄弟写信道:“因备二百圆作还彼盖房费,立即取消圣量名目,除两村学生读书外,佘均不许矣,——否则,便以身殉之矣!”两人返乡后,按印光之意通知两村民众,到城隍庙议事。宣读了印光的信函,并将二百圆交保长、乡老作盖房费。此事得到两村乡老和民众的肯许和赞扬。事后,永贵、福云将情况告知印光。印光于三月十六日复函道:“智云鉴:汝信来之前三日,保长、乡老公函来,说已取消圣量会,二百圆作学校基金,所盖之三间房归祠堂。此事非汝来,将永远为公所吃酒肉处矣!”
(二)见《言行录·弘化立社》。
(三)见《三编》卷一第一八八页。
按:大师于信中反复指明净土法门之优于其他法门之处,即在其能倚仗佛力得度。因其他〈一切法门皆须自力修持到业尽情空时方可了生死。否则任汝功夫深,见地高,功德大,倘有一丝一毫烦恼未尽,则仍旧是轮迥中人〉。〈仗自力则举世难得一二,仗佛力则万不漏一。〉〈净土法门以自已之信愿、持名感佛,佛则以誓愿摄受,譬如乘轮渡海,非已之力比也。〉此乃大师毕生弘扬净土之根本宗旨所在。归根到底,信愿行之第一要着在于信,坚信佛力之不可思义,乃净土法门之首级进阶也。
宁德晋,印光法师皈依弟子。原名志武,陕西人,与大师有乡里之谊。生卒年月不详。
(四),见《三编》卷一第一八九页。
按:此信中所云〈勿道大者不可自欺欺人,即起心动念亦当以诚为事〉,乃已往今来一切圣贤宗奉之根本法旨也。昔闻古德诫云:“勿以善小而不为,勿以恶小而为之。”即此意也。所谓〈起心动念〉,可不慎哉!吾以为佛法之宏伟、微妙,流传中华千百年不灭者,即在于其处处以人之心念为第一性,一切唯心造出发,故能防患于未然,徒薪于曲突,虽艰难万种而卒获成功,人莫测其高深者,皆以其于〈起心动念〉第一步已种下善因矣,而此时此际皆人莫之见之时也。而世间恶人作恶事,岂在先全毫无准备哉!其〈起心动念〉,种植恶因固由来早矣!故经云:〈菩萨畏因,众生畏果。〉世间国家一切典律、刑法,俱是亡羊补牢,况杂以种种社会复杂因素,人为弊端屡出不穷。无如当其〈起心动念〉之初,戒始慎微,改换恶因而种善因,则一了百了,恶果自然消灭于无形。故主政者当知谓精神与物质两造固互相倚恃,不可偏废也。
(五)见《三编》卷一第一九一页。
(六)见《三编》卷一第一九四页。
(七)见《三编》卷一第一九五页。
按:宁德晋之四弟以幼稚之年欲求皈依,大师以其幼明敏,特别告诫数语:“古今聪明人多受聪明祸者,以仗已聪明,或慢人侮圣,或谤佛毁法…..不知即无谦德则天地鬼神皆恶之,而况于人乎?”
(八)见《三编》卷二第五一页。
(九)见《永思集·拜识印光大师的因缘及其印象》:“二十年(一九三一年)的暑假期中,我偕同日本神田惠云先生、闽友蔡慧诚居士游览江浙佛教名胜。参访印光大师——在旅行日程中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。到上海又加了一位李光宇居士,在苏州定光寺歇宿。第二日,文涛法师陪同我们一行四人拜访印光大师。这一回谈话的姿态虽与前数年无甚差别,但面容却清瘦了好些。他老与神田、蔡、李三君接谈约半小时,又为各人写了几句法语,无非开示念佛求生净土。客室中又来了几位访客,因为时间太短促,匆匆的就告别了。这是我与他老第四次的会见。谁知一别十载,今而后再想作第五次拜见他老已属不可能了。”
(十)见《永思集·续编》载李智焕〈追念恩师谈及学佛因缘〉
(十一)见《三编》卷一第二0一页。
按:大师告诫宁氏:“汝初学佛,只可认真念佛,洞得的也随他去,洞不得的也随他去,庶不致担搁工夫。”又云:“欲查梵语,当阅〈翻译名义集〉(六本)……欲查名相,当看《教乘法数》(六本,此简略而名目多)及《大明三藏法数》。欲查佛法历代通塞事迹大略,当看《释氏稽古录》(五本)。又,丁福保所辑之《佛学大辞典》,其名相甚博,而于考究殊欠详审。”由上可见大师佛学造诣之深厚,知识渊博,读书之多而不为所困,自有见地。
(十二)见《三编》卷一第一九八页。
按:原函后仅注〈立秋日〉三字,考民国二十年之立秋日为夏历八月廿五日,故将此函编排于《复宁德晋书七》八月廿二之后。原信编次仍照原序号。
(十三)见《三编》卷一第二0三页。
(十四)见《纪念文集、先师印光生西周年颂》:“于民国二十年,先请周霁光君函陈先师,以为先容。旋即与内子德慈专诚具禀,恳求皈依,蒙复俞允,并蒙详为开示,各赐法名。”
(十五)见《永思集·我与印光大师》:民国二十年,我为英国大菩提会会长包乐登先生在天津的演说词很足以引人起信,发起印刷小册子送人,首从募款入手。那时大师驻锡苏州报国寺,我函恳德森上人代为禀求提倡。我的意思,不过是姑且碰碰看。不料大师不但大为赞成,并且立即拨款三百元,交德森上人汇寄与我,作印书之用。后来结果,印成二万数千册之多。这全是蒙大师加被之力所致。诸位试想,以我一个无名小卒,与大师止见过一面,而且苏沪遥隔,大师竟这样的信任我,这不能不说是异数了。
(十六)见《三编》卷一第二五三页。
按:考原函后末署年月日期,今据其信中所云〈光年止七二,精力目力均不给〉句,定为本年所写。
(十七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二十二页。附周颂尧居士原函:
今有一疑问,请求老法师慈悲开示。
弟子吃素念佛已经多年,因为信佛之人,为十方三世诸佛之所护念,天龙八部,大力神王常随拥护。往生恶业,亦渐消灭,从有怨对,不能为害。此乃佛经所说,决非虚语。讵于三月间接到上海舍亲处来一讣闻,系一极信佛之张太太,吃素已二十余年,常到居士林听经,逢人必劝念佛吃素,心极慈悲行善。不料一日送素菜与师兄,在马路上行走,为汽车轧死,后为巡捕房收去,至三日后,其家子孙晓得,始去领归安殓。余闻悉之下,心中非常惊惶,至今疑惑不解。且佛会中人闻之,亦均不安,故特上书,恳求老法师开道,指示所以然之故,何以临终如是之苦?究竟可能往生西方否?说个明白,可使大家安心念佛,不胜感德之至。
复周颂尧居士书
接手书,知阁下于佛法道理,尚未真明。吾人从无始以来,所作恶业,无量无边。《华严经》云:假使恶业有相体者,十方虚空不能容受。须知人之修持,果真诚无伪,便能转业。转重报、后报为现报、轻报。
凡夫肉眼,只能见当时之吉凶事实,不能知过去与未来之因果何如。此老太太多年精修,一朝惨死,或者由此苦报便可消灭所有造三途恶业之报,而得生善道。或在生有真信愿,亦可往生西方。但吾人既无他心道眼,不敢臆断谓决定往生与不往生也。其可决定者,为善必有善报,作恶必有恶报。为善而得恶报,乃宿世之恶业果报,非现在之善业果报也。
汝等诸人见此老人得此果报,心中便有为善无福、善不足为之邪见,故致惊惶疑惑。其知见与未闻佛法之人,有何各异?倘深信佛言,决不以此事作此惊惶疑惑之态。以因果之事,重叠无尽,此因未报,彼果先熟。如种稻然,早种者早收;如欠债然,力强者先牵。古有一生作善,临终恶死,以消灭宿业,次生便得富贵尊荣者。如宋阿育王寺一僧欲修舍利殿,念沂亲王有势力,往募,所捐无几,以斧于舍利殿前断其手,血流而死。即时,其王生一子,哭不止,奶母抱之游行,至挂舍利塔图处则不哭,离开又哭,遂将其图取下,向彼持之,则永不哭。王闻而异之,使人往育王问其僧,则即于其子生日,断手流血而死。彼王遂独修舍利殿。及年二十,宁宗崩,无子,遂令彼过继,为皇帝四一年,即宋理宗也。此僧之死,亦属惨死,使无常哭不止,见舍利图则不哭,人谁知此子乃僧断手惨死者之后身乎?此事载《阿育王山志》,光于光绪二十一年,拜舍利数十日,看之。
明理之人,任彼境遇如何,决不疑因果有差,佛语或妄。不明理,守死规矩而不知因果复杂,遂致妄生疑议,总因心无正见故也。如所说念佛之人,有三宝加被,龙天护佑,此系一定之理,断不致或有虚妄。然于转重报后报为现报轻报之理,未能了知,故不免有此种不合理之疑议也。昔西域戒贤论师,德高一世,道震四竺(四天竺国),由宿业故,身婴恶病,其苦极酷,不能忍受,欲行自尽。适见文殊、普贤、观世音三菩萨降,谓曰:“汝往昔劫中,多作国王,恼害众生,当久堕恶道。由汝宏扬佛法,故以此人间小苦,消灭长劫地狱之苦,汝宜忍受。大唐国有僧名玄装,当过三年,来此受法。”戒贤论师闻之,遂忍苦忏悔,久之遂愈。至三年后,玄装至彼,戒公令弟子说其苦之状。其说苦之人,哽咽流泪,可知其苦太甚。便不明宿世之因,人将谓戒贤非得道高僧,或将谓〈如此大修行人尚得如此惨病,佛法有何灵感利益乎?〉
汝等心中所知者少,故稍见异相,便生惊疑。无善根人,遂退道心。倘造恶之人现得福报,亦复如是起邪见心,不知皆是前因后果,及转后报重报为现报、轻报,及转现报轻报为后报重报等,种种复杂不齐之故也。
按:大师以实例阐明因果之示甚多,此函以释周居士等疑问,故尤为集中。余可参阅大师如下文函:
复德畅居士书(《续编》卷上第二十五页)药师瑠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重刻序(《三编》卷三第七五一页)上海护国息灾法会法语(《三编》卷四第一0七页)由上海回至灵岩开示法语(《三编》卷四第一一0九页)
(十八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二十七页。
按:乐慧斌居士介绍许熙唐皈依,时许居士已六十五岁,一子一孙均已夭亡。大师为其取法名《德熙》,并谆谆教诲。以其年将及古稀,若广读大乘经论,则无此精神、智识、时间,故唯有在生信发愿、实际修行上做功夫。大师函中指出:《不以躬行实践为事,则与世之伶人无异,在当场苦乐悲欢,做得酷肖,实则一毫也与已无干。》又指出:《外现修持之像,而内无实之心,则是假善人。假善人能得真利益乎?》此语针砭末世佛界内之弊端,尖锐深刻。揭出〈假善人〉三字,实则即是佛经所云〈狮身之豸虫〉也。
(十九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三十一页。
(廿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三十一页:"念佛之人……心如弦直,语无模棱,居心可以质鬼神,作事决不昧天理。"
(廿一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三十二页。《复吴慧济居士书》
(廿二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三十三页:“《〈地母经〉、〈太阳经〉、〈太阴经〉、〈灶王经〉、〈眼光经〉、〈寿生经〉、〈血盆经〉、〈妙沙经〉、〈分珠经〉、等,通是伪造。无奈女人见浅,故每信奉,但教彼念佛;如欲念经,当念〈心经〉,文少而义丰,功德无量无边。》”
(廿三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三十四页。
(廿四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三十五页。
(廿五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三十六页。
(廿六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三十八页。
按:大师此函中指出:〈佛法真利益,唯恭敬至诚者能得其全。其馀则随其诚之大小而各有大小益耳。〉
(廿七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三十八页。
(廿八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四十一页。
(廿九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四十二页。
(卅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四十四页(共二函)。
(卅一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四十六页(共三函)。
(卅二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五十页。
按:信末云:“现今之世,又非本年六月以前之世,江南江北,通成水国,闻之痛心。”凡诸如此,大师关心人民生计,关注国家命运安危之慈悲心,于《文钞》中随处可见。
(卅三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五十一页。
(卅四)见《续编》卷上五十二页。
(卅五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五十二页。
(卅六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五十六页。
按:此短函中重又提及显荫法师。谓其“已是显密圆通之灌顶之大阿阇黎,凡有从彼受灌顶者,均可现身成佛,而显荫死时很糊涂(死在居士林,一弟子亲见),咒也不能念,佛也不能念。”以实际例子说明志诚念佛较为稳当得多也。
(卅七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五十六页。
(卅八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五十七页。
(卅九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五十八页。
(四0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六十一页。
(四一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六十三页。
(四二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六十四页。
(四三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六十五页。
(四四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六十六页。
(四五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六十七页。
(四六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六十八页。
(四七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六十九页。
按:朱氏叩学佛珍秘,大师乃答之曰:《……不知净土法门绝无所秘。若有口传心授之秘便是魔、外、不是佛子矣!》并于句下注释道:《竭诚尽敬,为学佛无上秘法,当为一切人说之,不至力于此法,即是舍本逐末。》
(四十八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七十页。
(四十九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七十一页。
(五0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七十三页。
(五十一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七十五页。
(五十二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七十五页。
(五十三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七十七页。
(五十四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七十八页。
按:胡奉尘又名师远。此函中印光大师自述身世,开道一心求嗣而不获者。其云:《光兄弟三人,光最小,二兄皆无子,其门遂绝。光闻之不胜欣慰,以其以后不会有造恶业辱祖先之子孙故也。》并于信首即告诫其曰:“学佛之人当具远见。若只知目前三尺地,则无往而不途穷路尽也。”对于封建传统之子嗣观念破之颇为透澈。
(五十五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八十页:《重重灾病,总由宿业深而现行不谨所致。》《人生欲得无病健康,必须极力节欲。》
(五十六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八十二页(共四函):《末法时世,邪魔外道不胜其多》
(五十七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八十八页。
(五十八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八十八页。
(五十九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八十九页。)
(六十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九十页。
(六十一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九十一页。
(六十二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九十二页。
黄涵之(公元一八七五——-九六一),近代佛教居士,学者。名庆澜。上海人。前清贡生。曾任湖北德安宜昌知府。早年曾赴日本留学。回国后创办南华书局。民国以后,历任火药局局长、上海高级审判厅厅长等职。后到上海任中国佛教会常务理事。追随印光大师学佛,对净土宗颇有研究,弘扬不遗余力。一九四九年建国后,任上海佛教净业社社长,一九六一年病逝。毕生著作甚多,主要有《观无量寿经白话解》、《普贤行愿品白话解》、《佛法大意》、《朝暮课诵白话解》、《阿弥经白话解》及《初机净业指南》等。其著作均以浅显通俗白话写作,颇受一般佛教信众之欢迎。
(六十三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九十二页。
(六十四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九十三页。
按:大师于此函中再作关于世人求子嗣问题之开示,简约精辟:“生子非难,教子尤难。许多不洞事之人,无子求菩萨,及其得子,唯知宝贵 ,从兹养成废器者多多。譬如种稻,只知求好种子,及其苗茁以后,则除莠、浇灌等手续概不一用,其稻种虽好,尚能望其获否?”
(六十五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九十四页。
(六十六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九十五页。
(六十七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九十六页。
(六十八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九十六页。
(六十九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九十七页。
(七十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一00页。
(七十一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一0一页。
(七十二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一0二页。
(七十三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一0四页。
(七十四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一0九页。
(七十五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二0三页。
(七十六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二十页。
(七十七)见《续编》卷三第五九五页。
按:此信后无年月日期,考其信中所云:“四年前请一部〈阳明全集〉,略一翻阅,岂有暇学彼!前年欲隐香港,遂寄郃阳图书馆矣。”大师欲隐香港之年为民国十八年,则此函当在民二十年时所写。
(七十八)见《续编》卷上第九十八页。
(七十九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一九0页。
(八十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一九二页。
(八十一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一九二页。
(八十二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一九三页。
(八十三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一三六页:“佛法者心法也,此之心法,乃生、佛、凡、圣、各所同具。生则全体迷背,虽有若无;佛则彻悟彻证,亲得受用。”
按:佛法即是心法,若得洞彻一语,持而行之,即可成道。盖以治心法学佛法,宏佛法,亦必有所成,必有所得焉。。此乃大师至精至深之开示也。
(八十四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八十五页。
按:《务本丛谈》,大师皈依弟子郭介梅居士编辑之善书。
(八十五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七十六页。
按:《杨椒山先生言行录》,沈弥生居士编印。将明代杨继盛(椒山)之训子、俞妻、年谱、奏疏及本传汇集编印流通,以期发扬忠孝节义之人道大纲。
(八十六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七十二页。
(八十七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六十五页。
按:《卫生集》,近代华悟栖居士选辑古今名人言论及杀生放生种种果报,汇编成书。
(八十八)见《续编》卷下五十八页。
按:《正学启蒙三字颂》,近代佛教学者江谦所著。齐注者,其门人齐用修所为之诠注也。
(八十九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五十七页。
按:《佛祖心灯·禅净双勖合编》,近代了然法师编著,德森法师排印流通,印光大师审定并作序。
了然(公元一八八九——一九七七),俗姓温,名谦和。江西宁都人。二十四岁于江西龙凤岩青雨寺出家。一九一三年偕德森法师同坛禀具于大乘寺。宿根深厚,般若力充,独居七星岩山顶,参禅数年,大悟。一九一六年住赣州光孝寺,曾住持马场。一九二一年与德森发足参方。翌年,至普陀山法雨寺亲近印光大师。大师见彼二人笃实,相契甚深,为向佛顶山文质和尚处讨藏经楼单,使安心住楼阅藏。大师至苏州报国寺,了然法师亦与德森法师二人结伴随从,并协助印公抄写、校对、刊印经书各事,后随大师同上灵岩。了然法师遂闭关于佛海泉珍桃圆之西关房,额其关房曰〈不退〉。境幽缘胜,足不逾阈达数十年之久,念佛乃大进。文革后,由灵岩移居天平山果园养老。一九七六年春,其弟子迎至苏州城内调理病体。先住钟楼新村,后迁至谢衙前弟子家中。一九七七年七月九日晨六时,安详往生。临终有瑞相,出声念佛,正念分明。世寿八十九,僧腊六十五。然于披剃前读书不多,出家后用功得力,智慧开朗,文思泉涌,举笔成章。著有《佛祖心灯贯注》、《禅净双勖》、《圆通章讲义》、《净修道言》、《般若净土中道实相菩提论》、《普劝同伦念佛文》、《入香光室》等,于禅净两门奥旨多有阐发。凡参谒求开示者,唯以念佛求生净土为明训,语多平淡,悲心流露,闻者莫不为感动。其座右铭有云:《人生无常,朝不保暮,须勤念佛,切莫虚度,一堕三途,万劫受苦,趁此健康,求生净土。》
(九0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五十一页。
按:《净土篇》,大师皈依弟子李圆净居士编。根据《净土四经》及古德著述之意,用白话文阐述宏扬净土法门宗旨。佛学书局将其列入佛学小丛书出版。
(九十一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三十五页。
(九十二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二十页。
(九十三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二三0页。
按:三余堂,大师皈依弟子宁德晋居士家之佛堂名。宁求大师以此堂名作开示,大师遂作此文。
(九十四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二三二页。 此文题目下注有〈民二十年,代作。〉
(九十五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二四八页。
(九十六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二四九页。
(九十七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二0一页。
(九十八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二0七页:《佛光者,心光也。此之心光,生佛同具,平等一如,佛不加增,生不加减,以此世尊初成正觉,深叹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也。》(九九)见《续编》卷下第二二三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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